12.25.2009
12.18.2009
12.11.2009
滄浪系列之九 變奏
六尺 紙本 2009
生命許多事情都很微妙,
每天的點點滴滴或許都無關重要,
只要做到真切的感受,
難料那一天會突然匯聚成巨大的影響。
滄浪系列就是這樣形成的,
除了在序章里說過的觸發點,
還有更多因素是在不知覺間積纍的。
初上大學,我第一次接觸素描課,
留法回來的翁美蛾老師總是穿的花技招展。
種種原因吧,老師總喜歡在堂上宣揚她的後立體派,
下學期開始,素描課基本變了圖面切割的訓練。
那時大多同學都很不以為然,
個人的藝術方向不能強導。
真正接觸構成的觀念,是在楊瑞琳老師的課上,
為了考試過關,總是要認真背記的。
回到香港開始執教中學美術,
那些背完的東西成了我教材,
大量的畢卡索、布拉克圖檔被置入教學資料。
同時,蒙德里安的理性更接近我的感情,
很難想像他的作品與我山水畫竟有共嗚,
想不到他的《樹》系列讓我直接連想到賓虹老人的藝術主張。
就是這些點點滴滴,突然建架起我滄浪系列的鷹架。
如果蒙德里安的《樹》系列是一種理性的前進,
那我的滄浪系列將作感情的後退。
12.04.2009
11.29.2009
滄浪系列之六 關山浮雪
11.19.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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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3.2009
9.15.2009
9.09.2009
8.20.2009
8.15.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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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8.2009
6.09.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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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0.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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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4.2009
3.03.2009
2.21.2009
2.17.2009
2.08.2009
選擇(二)
早已忘了什麼原因,反正很年幼時就開始在畫山水。
大學時看柏權畫人像,折佩不已。
還記得柏權曾說:「人是你最常接觸,最為熟悉而且有感受的,
所以必是你最為關注的繪畫對象。」
00年拜從孫家勤老師,於麗水精舍學畫四載間。
大風堂的遺韻所及,也認認真真的构描過太老師的敦煌大稿。
再加上歐豪年老師的人物畫課,
所以,在台北的那幾年我偶爾也畫一二張人物,
當然大都是臨習而已。
上圖「無法可說」一幀也是那時的作品,
完全出自陳老蓮的圖像。
這張之後,人物從此就步入我的祟山荒林間,成為了點綴。
畢業至今,我繼續立山橫雲,也漸漸明白,
對於「人」我一直是陌生的。
每次旅行,我都會挑選山川而避開都市,
看嶺上白雲,林間石徑,
對於自然種種,遠比都市間的人生百態給我更多感受。
所以,我選擇水墨,選擇山水。
1.29.2009
我在那里
暑假之後因為工作,本性疏懶的我更是丹青日荒。
偶爾提筆,發現硯碟積塵、池洗盡乾,
面對此情此景,安能不深愧於藝事。
開學不久,十月匆匆而至,
難得弄墨,能保持水平,成就一張作品竟已意滿,
更莫提如何突破,如何革新了。
關於那些目標與方向,已成故事,
我的畫面似乎在四年前的階段上停留了很久。
對於江先生的了解漸多,江氏的框架也愈來愈大,
拜服於江氏的筆墨路子,藝術取向也被同化,
一張作品出來,點滴間雖然還有屬於我的部分,
但那些東西顯的多麼微不足道啊。
雖然,我對於作品的不滿足,對於自我的藝術取向,一直耿耿於懷,
固然我也曾深刻思考過,並借以文字提示過自己。
然而,稀疏的案前時間,一張像樣的作品已來之不易,
出來的還是那個樣子,其他的根本無力要求。
日前,因備課緣故,重閱一些塞尚的資料,
看到一段曾被自己標了線的文字:
「在他的實際創作中完全無視於他在文字中所作過的闡釋。
他的繪畫根本是老掉牙的垃圾,源自於他對藝術的夢想,
然而他對藝術的夢想並非以他對自然的感情為基礎,
而係根據他在美術館中所觀摩,
甚至是依靠因對仰慕的大師有著過多的認識而造成的哲學式頭腦。」
這是塞尚寫給兒子保羅的家書里一段有關對一位畫家的批評,
提出過於依賴大師所面臨的危險。
這話又何嘗不是針對我在說呢!
看看自己的畫,我在那里。
September 15, 2007
只作跪求
丁亥.乙巳,暑氣日隆。
病痛纏身,食無味,行立無神。
久之,力乏而心疲,不能事。
近兩個月來,學業完了,工作也將告一段落,
之於繪事,更是傾廢。
自從黃山歸來,開了兩張新作,郤都未能完成。
停滯日久,漸爾,靜極思變。
打從正式臨習沈周計起,學畫近十七年,
對於傳統國畫的形式,了解愈多也愈感其規範之厚重。
傳統是需要演進與突破的,如此方能彰顯藝術的生命,
但一直想信不可強易,只可待其自然而然的內化。
所以,我一向不求急變,安安份份的畫著。
但這樣並不代表我對現代思潮是視而不見的,
從現代到後現代,看著那些顛山覆海的當代藝術,
不免驚疑,不免徬徨。
雖然,堅信我即當下,無疑時代。
但在現行的發展模式外,在我心中有另一個意圖已漸成形,
這是一個建基於傳統國畫媒材上的創作,
作品是去具像的,美感范疇會加以壓縮,
最好能體現出運作的過程,但形成是理性的,而且含蓄。
同時在作品中,文人畫的氣質必須被保留,
所以筆墨系統更會強化,書法式的線條將是發揮的重點。
初始的畫面是素淡的,而最終還將以是國畫的身份呈現。
就是這樣一個圖像,屬於我對現代藝術觀念的回應。
萌動於大學時期,嘗試過將它畫出來,但一直未能形成作品。
月初,有機會與小白說起此事,告訴他現階段的狀況。
他似乎有些驚訝,勸我要順其自然,還笑我心中的蠢蠢欲動。
然後,他好像比我更清楚我所想的,
小白說:「你只想找一個新面貌,因為,思想的部份你沒打算改變,
也就是為一個古人換一件時髦的衣服。」
的確如此,但需強調所謂的「古人」是指一個具傳統學養的今人。
話說長了,突然記起這整個意念來源的重點,
告訴小白,我是深受李德老師的啟發。
老師在創作的困窘中,曾無數次的乞援於素描,
而我,則是跪求於書法。
明白了我的無助,換來了小白從李老師畫冊上摘錄下來的一段文字:
「這應是熬苦 也是喜悅
迴盪在感性和理性的天橋
如何在客觀的歸結中
兀不放棄 自我的省美感性
又如何在客觀的歸結中
又如何在毫無盛餘的毀滅裡
擴張生命豐美的內涵
這果然是無盡的迷宮
僅存的只是依槍堅持
一幢頂風疾走的靈魂
一雙虔誠的合膜
在世俗的環囂下我們向這最後的純淨致敬」
很美的文筆,出自江衍疇<在詩化的墓園中散步>
謝謝!志清
May 9, 2007
畫感之一
四月,送了兩張畫去安徽作交流展。
這是其中一張──<赤壁夜遊>,前年的作品。
05年共畫了三張相近構圖的赤壁,都是四尺對開的橫幅。
第一張是陪伯南去深圳會畫友時,臨場畫下贈了。
第二張是應一位舊友邀畫。畫完第二張後,意猶未盡,所以才有了這第三張。
出於對蘇大學士詞文的特別偏愛,數年來大半的畫題都是依借了東坡居士的文字。
而無可否認中國文學(特指詩詞、古文)與傳統繪畫之間的默契的確是最融合的,
兩者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在思想哲學上、在時代演變上、在作者與目的上、在情懷與表現上,根本是出自於同一個母體。
的確,我認同與文學過多的結合(包括泛指在繪畫上的文學性),是削減了繪畫的「純粹性」。
同時也切身的感受到,這種結合對繪畫題材和表現模式上都形成了框架和局限,
固有的繪畫語言表現的太好,當代幾乎所有的國畫家都在找尋可以另闢的蹊徑,
真正成功的屈指可數,多少說明這種結合壓抑了以繪畫為主體的表現空間。
那麼,有需要毅然的斷離嗎?我不知道,起碼至今的完全斷離者所展現的都未令我滿意,
而我本身也未有足夠的能力作出此類嘗試。
但是作為一個畫者,首先我否認我的畫已是淪為文學的插圖。
反而往往是先有了圖象的構思,再找尋適合的文句,繼而再添加畫面內容以配合文意。
而我最終所著重的還是畫面的整體張力與效果,落款文句的長短大小是在這兩點上作取捨的。
雖然我認為,多元素的藝術結合有助於作品欣賞度這一點是應該保留的,
傳統氣質的流露也並無不可。
但對於自己作品的創作與彰顯卻已積聚太多的不滿,
我也在進退與取拾間開始徘徊。
April 22, 2007
始得西山宴遊記
03年回香港,在一個小倉庫的角落搭了塊大板,當畫桌用。
畫桌旁有一個打不開的窗戶,因為對著高樓,
大部份時間都是昏暗暗的,要常開燈。
只有黃昏時分,從人家的窗戶折射進來一片金光落在桌上,
乍看起來,倒是頗成氣氛。
足有半年,我每天都耗在那兒,
完成從台北帶回來的三連屏,
而後因要求假製了一張黃秋園,倒是賣了個好價錢。
接著有好長段日子,大概是因為缺乏方向吧,
沒再畫出作品來。
閒著無聊,不知從那裡翻出中學課本來看,
翻多了,就生出這張<始得西山宴遊記>,畫成後還開心了好陣子。
06畫展掛了出來,重看時已顯得稚嫩處處。
不過,在我繪畫的過程中,這張畫還是值得記的。
03年,我用這張畫正式與大覺子暫別了,
走出了密巖深壑的廬山,步向縈青繚白的西山。
:黃秋園得廬山之真意,深密是其畫風所在.江椒原胸懷長林大澤,青白分際是其特色。
February 21, 2007
代名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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